起风了,

  天边的气流翻开,

  又合上。

  我的书成了,

  远方的孤独者,

  悠然的回望放牧的绵羊。

  云来了!

  空中的太阳被遮盖,

  又露出了脸。

  近在眼前的书,

  陪着祭奠奇妙的过往。

  变换着姿势撩拨云烟。

  那远方的牛羊,

  在草地上啃咬流年。

  我眼前的书,

  在远方恣意找寻徜徉。

  我不在你身旁,

  也不在母亲身边。

  只在生命盛夏的光年,

  盘剥着逐渐老去的容颜。

  岁月匆匆,

  忙忙叨叨的喧嚣间,

  昨天模糊了眼,

  转身消失不见。

  而你和我还能否记得

  并肩,在街口,

  在路边,一起指指点点。

  风走后,

  一些漫漫笑谈,

  一些怒骂潺潺,

  都成了云烟。

  一个特定的符号,

  是回忆的光圈,

  挡不住下一个来时,

  抵不住岁月的轻佻。

  起风了,

  红灯笼在破旧的屋前,

  颤微微拄着拐杖。

  妻妾作别。

  人生与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