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晚上总是在反思自己,质疑自己,究竟想要一些什么,或者说自己的理想和追求是什么。这绝不是一纸空话或者无意义的空想式主义,我极力的在探索着自己以后的道路,不能就这样的度过我一生中最美丽最重要的时光。

  我无法让自己如同马克思一样,在中学时代就考虑着全人类的幸福,我不属于那个没有真理的时代,所以不必做一个追求真理的社会主义科学家;但转念一想,我所生活的时代虽然已经远离了战争的硝烟,可是越来越多的无硝烟式战争已经开始,每个人都是这场战争里的士兵,而指挥者正是这些士兵里最富想象力最有理想同时也是最愚蠢的人。他们有旁人从未具有的胆量和智慧,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机关算尽,坏事做绝。同时也能为穷苦的饥饿的难民提供面包和工作,尽管是高高在上满目可恨,但从外表只能看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来。

  我或许不能坐到那个指挥者的位置,我可能终身是一个小卒,一个楚河汉界边的棋子,但我在我的世界范围内一定要有自己的权利,我不想过河时谁也无法命令我,谁也无法驱赶我,当我想要放弃命运展翅一搏是,谁也无法阻挡我。

  我穷困,面貌不佳,混世不恭,没有任何的主流思想或行为。但我不认为这是我的缺陷或是异样,我只会觉得这是我的品质和性格,我当然会因此付出代价,而且是巨大的代价。社会的可怕在于让你因为你的出格而付出与生命非等值得代价,而这些出格的事情并不代表是罪大恶极反法律行为,而是一种人类社会特有的反社会行为。特点并不是损伤了群体的利益,而是触及到了一些特殊个体的利益,或是你的言行出现了一些不是时下流行的词汇,而因此受到了罪有应得的处罚。

  理想恰恰是这些"罪恶"的源头与出发点,追求个人理想自然成为了最佳犯罪捷径,所以理想便成为了自私的个人主义。但有趣的是,很多人没有资格犯罪,正是因为他们是去了个人观念,反而产生了一种怪异的自我,自私,贪利,毫无奋斗意志,学会一切一切的反面事物;但没有人会察觉到这一点,不可否认的,当一件事物或一种主义成为主流时你便无力去逆转,无论它性质好坏,达到主流地位的方式和途径是什么,你都只能乖乖的俯身称臣,一旦有异议或是改信其他主义,便会像一朵逆流的浪花一样瞬间被历史的浪头压下去,永世不的翻身。

  任何在人性中可以称得上是真理的道理,顿时也变得毫无道理,简直就是大大的逆言和歪理,而此时真正的天理就是人们的欲求和物质的发展趋势。文艺和其他文化产物不过是这个世界的辅助产物,人性和智慧的发展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导者,就连政治和战争以及一切摩擦的产生都是文明的发展方式,至于是趋向好还是偏向坏,是无法下一个正确的概念的,因为我们灿烂的文明是血肉和人文主义堆积而成的,它只是一种自然的生长状态,不牵扯到那些毫无意义的好坏之分。

  自然的,在一个巨大的熔炉里我们在人堆里的那些委屈和理想都不过是历史车轮下的一粒石子,最多让车轮颠簸一下,绝不至于翻车。历史就是一部绝望史和悲观戏剧,不断有人迸发出希望,又不段断的被无情扼杀。往往复复其实毫无意义,但这个社会总不可能处于宏观状态下,典型的微观世界就是我们人类的社会,有金钱和理想组成,多么可爱的两个对里面啊;再仔细的分一下,就会发现是现实的无奈和理想的悲哀。如果你在某一瞬间想透彻了一些事,对金钱地位和权利也看淡了,明白了这都是一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那也没有必要为这些而欣喜,因为那些快感还未离去时你可能就会发现你明天还是需要打工养活自己;依然要省钱给女友买手机,给上级递送人事,给未来的岳父买烟买酒,为自己能有一套体面的衣服而省吃俭用。

  我们无论发现多么伟大的哲理也仅仅是一闪而过,即使在人类历史上留下一笔,也不能改变这世界的真正本质。我们是蚂蚁,现在仍然是蚂蚁,以后也一定是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