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瓦尔登湖》,可以如镜子般照见到内心深处的情愫,下面是瓦尔登湖读后感,六百字左右,为大家提供参考。

  篇一:《瓦尔登湖》读后感

  我的一位书友读《瓦尔登湖》已经20年有余。或许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会在瓦尔登湖的故事里,读出不同的味道吧。

  算上最近这次,我是第四次阅读它。前两次读来“艰难”,一知半解遂而放下它。虽然其自然之理,哲学之思,有独到之处,但颇有难懂晦涩的地方,一如那失去了的猎犬、栗色马和斑鸠的寓言。

  后来在我深爱的岛城,在静谧的乡间,我倒是真正意义上读完了它。那是黄昏之时,乡村被黑夜笼罩,周遭悄无声息,心也渐渐安静,览读此书,顿觉有滋有味,在那个夜深人静的时候,竟也生出清澄见底,为之神往之感。有时想,是否白天的繁忙浮躁让我沉不下心投入这本寂寞却也让人平静的书。凡用心者,皆能动心,梭罗用他的沉静,在文字里尽现清新与惬意。他的《瓦尔登湖》物我相观,到达了述景文字的至高境界。

  1845年3月,梭罗借来一柄斧头,走到瓦尔登湖畔的森林里,开始砍伐一些箭矢似的,高耸入云而还年幼的白松……那是愉快的春日,人们感到难过的冬天正跟冻土一样地消溶,而蛰居的生命开始舒伸了。他的工具仅有一个斧头,但他很快便造好了一座坚实得足以避风挡雨的小木屋。与湖为伴的日子里,清晨与朝露为伴,白天与劳动相融,晚上与清澈的湖水交流。湖给了他水源,树木给了他冬日生火的材料,土地给了他劳作的田园,鱼虫鸟兽赐予了他天下最原始的视听体验,他早已与这片湖泊这片天地融为一体,自然给了他最美的馈赠。“我生活在瓦尔登湖,再没有比这里更接近上帝和天堂,我是它的石岸,是他掠过湖心的一阵清风,在我的手心里,是他的碧水,是他的白沙,而他最深隐的泉眼,高悬在我的哲思之上。” 他坐在湖畔,畅然呼吸,定神观察,近身倾听,安静思考。透过瓦尔登澄澈的湖面,如镜子般照见到内心深处的情愫,那片滋润了他的湖水,也成就了他的精神高处。

  篇二:《瓦尔登湖》读后感

  最近看了一点《瓦尔登湖》,说实话我不是什么文艺女青年。所以这本凑单的书,让我看得着实想打瞌睡。但这书确实是一本经典。

  作者说的很多话,都能让我们深思。“人们常常挨饿不是因为缺少必需品,而是因为缺少奢侈品。”他认为我们原本的生活可以很简单仆实。获取一些生活必要的物品就可以了。不必要花费精神去追求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他这种过于简单的生存方式,我是不太认同的。但我从广义上认同理解他这种道理。生活不能一味的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来让自己满足,而忽略身边触手可及的幸福。这个追求的过程所付的成本到最后会超出你的预期。

  我这种想法是不是脱离社会了,才会越来越不现实而偏向于精神化呢?要反醒一下!但如今自己确实有点难以理解现在的状况了。QQ上面点亮的人头攒攒,但多数是显示正在移动设备上使用,而且有的还是一天24小时在线。我心情特好地跟人打个招呼,留个言,半天,一天过去都没反应。如果不是为了方便与人联系,为什么天天挂上面呢?QQ成了摆设?这也许是个好事,迫使大家联系必须使用通话手段才行。现如今大家的互动都喜欢在微博,微信上了?看来这个时代大家需要更多人的关注和围观。

  “只能在市场的喧嚣中汲取真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句话经常在我耳边响起。每次我都会心生出一丝担忧,因为一打开网络各种真假信息,扑面而来。标题一个比一个吸引、一个比一个惊悚。这世界怎么变成这样了?还是原本就是这么混乱不堪,只是因为如今信息的传播速度、透明度更高了。 我担忧我家儿子以后如何应对这样的世界,我担忧我不能教给他分辩真假的能力,因为我也不太能分清了,有些新闻内容已经很颠覆我的以往观念了。

  算了,也许我是杞人忧天。

  篇三:《瓦尔登湖》读后感

  《瓦尔登湖》最深得我心的时候是那段最孤独的时光,距离现在已半年的光景,而现在我比过去更享受独处的时光,甚至吝啬于告诉别人这样的独处有多么美妙,好像怕被人知道了,会被剥夺了一样。但我自认为我的这种爱好是最低层次的,我只是大略体会到了这种快感,尚不足以达到哲学命题,而促使我去探索这样的一个鲜有人问津的话题的正是梭罗在瓦尔登湖里关于孤寂的论述:我热爱孤单,我从未找到比孤寂更好的伙伴。

  大体上来说,混迹于人群之间,总比在室内独处来得寂寞。思考着或者工作着的人无论在哪里都是寂寞的。衡量孤寂的标准,并不是一个人和其同类之间隔了多少英里,真正勤奋的学生,哪怕伸出剑桥学院人满为患的教室中,也必定如沙漠里的托钵僧般孤寂。

  梭罗在瓦尔登生活的第一年,在大半年的时间里,他甚至什么都不做,坐在阳光下,坐在湖边,树木中,从正午坐到黄昏,他把这样坐着但思考着的状态当做是全情投入地观察自己,观察自然的良机。他乐此不疲,从未感到是在浪费光阴。他在这段时间实现了灵与肉的分离,有一个灵魂的“我”在肉体的“我”之上观察,这样真切而赤裸裸的观察让他成功地对一切行为和后果都淡然处之。 梭罗独居湖畔,过着近乎隐士的生活,他排斥社交,他认为社交过于廉价,我们不得不遵守某套规则,美其名曰礼仪和礼貌,以便能够忍受如此频繁的会面,而不致相互争吵。

  我们生活的太拥挤,因袭彼此的生活方式,相互磕磕绊绊,因此而失去彼此之间的尊重,对所有重要而热忱的交往来说,次数再少肯定也是足够的。据此我便无知地以为他是消极避世的,和中国古代大多数隐士一样,因功名不得而愤世嫉俗,逃遁山林。